袁彬二话不说,立刻褪掉了甲胄,将甲胄放在了备马之上,带枪、带铳、带弓箭,再次开始了漫长的捕捉渠成德的路。
袁彬不由的想到了当初抓喜宁的超级长跑。
彼时彼刻,正如此时此刻,袁彬总是和这细有着不解之缘。
袁彬对此并无什么不满,抓奸细有功赏牌可以得,更有赏金可以拿,最主要的是,抓这细,袁彬肯下死力,不为别的,就为了念头通达。
他换了马匹,终于追到了渠成德这细。
“缇骑儿郎们,前面四百余人的大队人马,就是渠成德奸细聚集之地!我们要冲过去抓到渠成德一干人渣!”袁彬在马匹上坐直了身子,慢慢减速。
缇骑们开始披甲换马,接下来是作战,自然要换体力交好的马匹。
“四百人,你们怕吗?”袁彬扣上了面甲,声音变得低沉了起来,板甲的好处就在于在保持重量的同时,有更好的防御力。
缇骑们将钩镰枪插进了枪袋之中,检查着弓弦、火药、箭矢等物,他们听到了袁彬的喝问,振声喊道:“不怕!”
袁彬勒马踱步,点头说道:“那就…杀光他们!活捉渠成德!”
“活捉渠成德!”
袁彬勒住了马,大声的喊道:“缇骑听我命令,随我冲锋陷阵!”
“杀!”
“杀!杀!杀!”
袁彬一马当先,带着缇骑冲了出去,向着渠成德四百多人奸细仓皇逃窜的车马掩杀而去。
贪财的渠成德拉了两辆大车的银两前行,这就是他耽误时间的原因。
马蹄声阵阵,弓弦的声音在空中爆鸣。
袁彬并不莽撞,相反,他非常的谨慎。
他一直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,对这细进行围猎。
训练有素、配合默契的缇骑虽然只有二十余人,但是对着四百余人奸细是单方面的碾压和屠杀。
不断飞出的箭矢,从火铳的枪口出膛的铅子,呼啸的射向了那些满手血腥的奸细们,落在人群之中,就溅起了阵阵血花。
即便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,袁彬依旧是有条不紊的指挥着缇骑们,进退有据、丝毫不失分寸的慢慢绞杀着他们。
渠成德惊恐万分,他就晚了那么一个时辰,这帮带着面甲的家伙,就追了上来。
“结阵,结阵,结成圆阵,你们在此挡住那些缇骑!我去瓦剌大军请援兵!”渠成德惊慌失措的让手下众人留下来为他殿后。
但是一群屠夫聚在一起,丧命之时,谁还管你是不是渠家三房?
奸细这群家伙,全都一窝蜂、毫无章法的在草原上狂奔,但是他们始终无法甩开那些如同鬼魅一样的缇骑。
正如当初喜宁骑着马,无法甩开袁彬一样。
现在袁彬有五匹马!
缇骑们训练有素,他们的箭矢和铅子,稳稳的落在了奸细这一行人的马腿和腿窝之内,有的刁钻的会射脚踝,这些人都是要去太医院坐雅座的家伙,怎么能轻易的死去呢?
这么死去,太便宜他们了!
整整用了三个时辰,这场狩猎才结束,渠成德艰难的往前爬行着,但是袁彬一脚踩在了他的小腿之上。
“啊!疼!疼!缇骑爷爷,饶了我吧,我有钱,我有很多钱!我可以全都…”渠成德依旧想要爬行向瓦剌大营的方向,但是他的小腿被踩断了。
“啊!”
渠成德话被打断了,因为袁彬嫌他聒噪,踩断了他另外一只腿。
“可惜了,袁某只有二十骑,再多些,就冲一冲这瓦剌军阵!”袁彬非常可惜的看着数里之外的瓦剌军阵,这要是有百骑,他定要冲一冲这瓦剌军阵。
渠成义和渠成仁还没擒拿。
可惜他只有二十余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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