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性很快,两分钟后,萧潇在那人怀里不省人事。
醒来,是在医院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说话的是个年轻男人,穿着修身西装,还算英俊,一副精英打扮。
是他送她来医院的?
“谢谢。”
男子皱眉道:“是药三分毒,你这样频繁试药,遗留下的后遗症,就像是埋藏在体内的定时炸弹,随时都有可能爆炸,你……”
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,因为萧潇对上了他的视线,似是刚刚才发现,萧潇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,很深,很亮,总之男子在她的目光注视下,不说话了。
此人“知道”的太多了,也许是医生告诉他的。
“就诊多少钱,我把钱还您。”萧潇说着,开始寻找自己的外套。
男子不可能收萧潇的钱,推辞不要,萧潇只得再次道谢,内心却开始挂心起萧暮雨,之前说好今天去医院看他的,似是不知疼痛的人,她在下一秒拔掉了输液管,起床离开。
男子在一旁看着,没有拦,却在她走到门口时,追了上来,交给她一张名片:“这是我的名片,有事你可以打我电话。”
见萧潇不接,他干脆把名片塞在了萧潇的手里。
陌路搭救,终究是陌生人,她谢过了,互不相欠,为什么还要给他打电话呢?但她却在半个小时后,拿着名片,拨通了那人的手机号:“周先生,请问您送我去医院的时候,有没有发现我外套口袋里装着一个白色信封?”
信封里装着她试药得来的钱,怎能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