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

……

萧潇睡得很沉,在此之前,她已经两天两夜不曾合过眼了。

她并不知道,进餐前,曾瑜听从傅寒声的吩咐,在萧潇的饮品里加了催眠药。

傅寒声是这么跟曾瑜说的:“小剂量可以起镇静效果,过量会导致全身麻醉。催眠药剂量多少合适,你斟酌。”

于是曾瑜这么一斟酌,萧潇怕是将要沉睡到天明。

睡意来袭太快,萧潇坐在阳台藤椅上睡着了。

傅寒声弯腰看她,眸子很深,大掌伸向她的后颈,轻柔的托住了她的脖子,抱她起身时,薄唇攻占了她的唇。

☆、傅寒声开玩笑:要我喂你?

萧潇早晨醒来,头有些沉。

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境,梦里有萧暮雨。只记得夕阳余晖,他在前面走,她在后面默默的跟着,暮雨偶尔回头看她,嘴角笑容很轻。

一前一后,沿途满眼风景,醒来却发现是一场梦,萧潇心中只剩惘然。

萧潇起床,拉开了厚厚的帷幔,目光落在阳台藤椅上,微微闪神。

昨晚,她好像是在藤椅上睡着的。

洗脸的时候,曾瑜敲门进来,说是早餐好了,请她下楼用餐。

萧潇从盥洗室出来,曾瑜已经帮她整理好了床褥,也许是萧潇的错觉,曾瑜对她的态度跟昨日相比有着天壤之别。

不苟言笑的人,嘴角竟有着柔和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