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光放长远,这是一座金融大城,觊觎唐氏的人不在少数,若是唐氏一直稳如泰山,内部不折腾出一点乱子来,怎会有人趁火打劫,而你我……又怎能趁虚而入?”萧潇双眸漆黑沉静,这话说得淡漠,却如死水般不起波澜。

谭梦恍然大悟:“我明白了。”她在那边问:“黎世荣这人可信吗?”

“你拿了我的好,就不要质疑我所做的任何决定。”萧潇挂了电话,眉心冷,那是清寒色。

身后桌案上,是一杯转温的香浓咖啡,她未品一口。

文房四宝旁,是她刚默写一页的《三皈依》。

眼前,是傅家大院,那里种了不少花树,有园丁照拂,放眼望去,一朵朵鲜花,自是开得很娇艳。

宁波说,那是傅寒声亲自栽种的,只因他母亲喜欢。

萧潇在一缕阳光里,对着那片肆意绽放最后花期的花树林,漠然微笑。

……

傅寒声回来那天,没有惊动国内任何人,是一个午后。

机场外,周毅问:“傅先生,先回傅宅,还是先去公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