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笑了:“怎么跟毛毛虫一样?”
话落间,傅寒声已伸手过来,搂住萧潇纤细的腰身,微一使力,就把她搂在了身边,倒也绅士,没等她做出抗拒举动,他已适时松开手。
“你这样动来动去,我也睡不着。”他平躺着,轻轻叹了一口气,仿佛很无奈:“明天一大早我还要去公司开会,潇潇乖乖躺好,不要再乱动了。”
傅寒声最后一句话,倒像是困极了,只因被萧潇翻来覆去折腾的不轻,所以才会在无奈之下示好商量。萧潇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,躺着不动了,再热,再别扭,再尴尬,她也不动。
她不知,她越是这样,傅寒声的心就会越柔软,她躺在他身边是无措的,是不安的,是紧张的,他喜欢她的生涩,喜欢她睁着眼睛胡思乱想,她还年轻,年纪又太小,他对她来说,即便是丈夫,但也是陌生人,一个结婚将近半月的陌生人,她会辗转难眠,却道是再自然不过了。
他不碰她,不碰,至少今夜不碰,不能把她吓坏了,更不能让她对
tang婚床,对他心生排斥和抗拒。
就这样吧,他只要克制住邪念,那么今夜就会彼此相安无事,他太需要这份相安无事了。
这一晚,萧潇心里是忐忑的,唯恐傅寒声做出冒犯之举,然而他规矩的很,虽然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,盖着同一床被子,却有礼的分开一些距离,尽管不远,已是最大的尊重。
后来,萧潇在他营造的氛围里睡着了,躺在她身边的人,却注定是一夜无眠,他在凌晨时分,看着她柔软的唇,眼眸里装着满满的:就亲一下。
他没吻下去,倒是送给了自己一声叹息,这夜过得有点快,也有点慢。
煎熬。
……
早晨,傅寒声比萧潇起得早,昨晚还胃痛的人,睡一夜醒来,除了脸色不太好,看样子胃痛已经好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