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傅寒声挺拔伫立,从高处俯视唐婉,他笑:“挨了教训,才能尊重人。”
唐婉很想反问一句:“你打我,也叫尊重人?”
她不敢问,傅寒声要的是顺从,而不是反抗。唐婉在心里骂自己“贱”,从她爱上这个男人的那一刻,她就已然丢了自己。
多年后的今天,唐婉依然不学乖,依然执迷不悟。手机在响,唐二爷在手机那端厉声道:“你马上给我回来。”
是的,不管她如何在外乱来,勃然大怒的从来都只有父亲,而傅寒声……他在毁了她之后,弃她如敝履。
这个男人,混迹声色犬马多年,他不缺女人,也从来都不会在乎女人。
……
苏越来博达很不合作,若不是宁波死缠烂打,他是绝不可能见傅寒声的。
并非他对商人有成见,而是……他一个搞研究的,八辈子也不可能和傅寒声有所交集,另外直觉告诉他,像傅寒声这种人,他还是少接触比较好。
但他来了,被宁波拽着站在了博达建筑前,他已无路可退。
宁波吃力不讨好,开始发牢了:“我是为你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很多时候,苏越对这个太过热心肠的好友是无可奈何的。
再说傅寒声这日比较忙,好几位副总赫然在座,向傅寒声汇报新项目运作方案,华臻走进来,对傅寒声悄声道:“傅董,宁少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