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声左手拿烟,腾出右手跟苏越轻轻一握,在苏越看来,虽然傅寒声脸上带着笑,但握手力道有些重了。
苏越和宁波坐在一起,正确的说,是坐在了傅寒声的对面。
这样一位成功商人,虽说被媒体宣扬内外兼修,但并非立身神坛,他在这日言行有些懈怠了,不能称“迷糊”,傅寒声跟“迷糊”这个词无缘,也无份。
他只是懈怠。
周毅没有叫华臻进来,他问宁波和苏越要喝茶还是咖啡,后来又问傅寒声……
傅寒声坐在沙发上,他说:“茶吧,咖啡,好吧。”他似是觉察到了自己的异常,表情转换,再看苏越,却是抱歉一笑:“太忙了,脑子现在还没转过弯来。”
苏越笑道:“傅先生忙,我知道。”
傅寒声睇了苏越一眼,这位年轻人倒是知礼,比波子懂事多了。
文件摆了一桌,傅寒声把烟叼在嘴里,动手收拾,脸在烟雾中缭绕,他微微眯眼,看着苏越,不紧不慢道:“波子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,说起来很惭愧,我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年纪?”
苏越回话:“我比宁波大两岁,今年23岁。”
傅寒声“哦”了一声,嗓音低哑,似是恍然。
这位c市首富,与人寒暄不热情,但也不冷淡,让苏越感到放松的是,傅寒声他不摆名商架子。
苏越说了一句场面话。
“傅先生,今天我和宁波冒然过来,定是打扰了您工作,实在是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