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潇潇,这辈子做兄妹,下辈子,下辈子……”
他最终没有说出那个下辈子,他紧紧的抱着她,只抱着她。
那晚,萧暮雨的泪变成了萧潇今夜的眼泪,汹涌的往外流……
萧潇是少女身,傅寒声是粗暴的,他在最初的怔忡之后,迎接他的是前所未有的狂喜。这抹喜的到来,削弱了他对萧暮雨的芥蒂,徒升了他对萧潇的懊恼和愧疚。
她是他的小妻子,又是第一次,他该温存的,该压抑情~欲的,她一定是疼了。
“别哭。”
他温柔的吻着她的泪,尽管知道这些泪绝大部分是因为他侵~占了她,但他不动气,他甚
tang至在笑,他轻声哄她:“放松,夫妻情事该是美妙的,潇潇会喜欢的,潇潇把自己交给我,我带我家小丫头慢慢去探索……”
萧潇体会不到美妙,也没有所谓的喜欢,她恶心,她在一波一波的疼痛里无助痛哭,那是她最为宝贵的禁地,却在21岁这一年,给了一个采~花贼,给了一个强盗,给了一个恶魔。
不,不是给,是掠夺。
她自哭她的,非但不会影响傅寒声的激越,反而令他心生疼惜,他被一个叫萧潇的女人给蛊惑了,他强迫自己慢一些,汗珠滴落在她白皙的胸上,他低头耐心的吻干净,他放~纵自己在她身体里制造出灼热,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。
那晚,萧潇在稀里糊涂和无力反抗中被他掠夺了两次。第一次是床上,第二次是浴室,他痴缠着她,说了些什么,如梦似幻,她无力的像是大海中绝望漂泊的一舟小船,傅寒声就是那令人窒息的海水,他厚颜无耻的包围着她,她在飘,最后在突然炸开的白色炫光里急速下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