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傅寒声还缺女人吗?”萧潇双眸没有焦距,尽是茫然。

“不缺。”

萧潇不带感情道:“你需要女人,可以找别人,为什么是我?”

因为她的话,傅寒声拧了眉。

“你让我找别人?”他的声音微微失稳。

“你说过,你我只做名义夫妻,私生活互不干涉。”这话现在讲出来,却是道不尽的讽刺。

“对,我说过,但后来想想,这话太理想主义,不现实,所以我单方面毁约了。有关于我的私生活,记者盯得很牢,百密难保不会一疏,若是见报,傅家老太太第一个受不了,她以前为我吃了太多苦,我不能伤她。”

“所以,你伤了我?”萧潇话音悲痛,那样的惶然,好比哑巴吃黄连,孤苦无依,无人诉说。

“你我协议结婚两年,两年清心寡欲,我做不到。”傅寒声狠下心肠:“婚姻协议书白纸黑字,需要我拿来让你再过目一遍吗?”

果然,他拿婚姻协议书说事了。

萧潇嘲讽一笑,掷了一句话给傅寒声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这两年,我除了要做好你的太太,还要不时提供我的身体来满足你的兽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