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鬼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,是的,他不仅说出这样的话,如今他更吻上了她的唇。
他和萧暮雨是不一样的人,暮雨不会像他这么强势,他掠夺着她的呼吸,宛如涨潮的海水,萧潇还没任何心理准备,就被他的气息扑倒覆灭。
她不适应他的气息,也许她是不适应他传递给她的淡淡烟草香,她伸手推了推他,却被他更深的压着后脑,于是她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热吻。
这是一个热吻,这个男人把所有的专注度全都凝聚在了一个吻上,他在寂静无声的座驾
tang内,专注的亲吻着她。
萧潇看着他,她从未试过那么近的看过他,此时他潮润的舌已经寻觅到她的,却因得不到回应,方才改变策略,他开始循循渐进的吻,唇部力道放的很轻,退出来轻轻啃吻着她的唇,是引~诱,也是取悦,萧潇忽然想,被他如此缠绵深吻过的女人究竟有多少?
他也在看她,距离实在是太近了,近得彼此睫毛亲密无间,傅寒声眼睛微眯,似是在笑,萧潇晃神间,他的舌已寻到她的,他用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的身体,轻轻安抚她僵硬的神经。
他太高明了,虽说在这个吻里,萧潇很被动,除了觉得这个吻太磨人,也没过往那种心跳加速,却在他这样的缠吻里呼吸紊乱,他用他的手,他的气息,他的吻,引领萧潇意识跟随他一起沉沦罢工,他是贪心的,他在她感冒,鼻息不太通畅的情况下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。
他放开她,是因为她抬手抚着胸口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。
注意到她的异常,傅寒声脸色变了:“吸气。”
那吻刚结束,萧潇因为缺氧,头都是晕的,她听到傅寒声在说话,她只是慢半拍。
傅寒声低头,再次吻上她的唇,他把氧气渡给她,如此几次,直到她喘息渐缓,这才松了一口气,看她虚弱无力的靠着椅背,似是觉得好笑,但那笑终究还是被他克制了,别人接吻通常都是美好的,纵使不怎么美好,至少也不该跟他小妻子一样,接个吻险些缺氧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