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先生审美观可真特别。”萧潇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时,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不远处,华臻听不到萧潇说了什么话,只知道老板抱着萧潇走过来时,他在笑,那是一种家居微笑,惬意又纵容。
华臻低着头,似是不忍卒睹。
上楼前,傅寒声丢了一句话过来:“按我说的去办。”
这话是对华臻说的,是命令,也是逐客令。
☆、见报,他的神秘女友
周日夜间,萧潇右脚扭伤处开始发疼,那种疼时而清晰,时而隐退,虽不至于很疼,却把她折磨的辗转反侧,成宿难眠刀。
她不说,但傅寒声想必是知道的,好几次她浅睡醒来,就会看到他坐在床上用毛巾帮她冷敷,他本人想必也是困极了,坐着帮她敷脚的同时,趁机闭目小憩。
她躺着不动,看着他俊挺的眉,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床头灯晕染下留下的阴影,看他薄薄的唇……
有人说,薄唇之人生来寡情。这句话挪用在傅寒声这里,估计是行不通的,至少此刻行不通。
室温偏高,和室外形成巨大的温差,正是因为这样的温差,生疏了右脚伤处带来的疼痛,柔化了她失之不悲,瓦解了她的得之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