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潇看不进去书了,均是沉默,如此过了几分钟,他才松开她,“我去冲澡。”

似是一种默契,他不说,她不问,他无声成全她的脸面,她无声触动心怀,此事就这么在秘而不宣中翻过了一页,不再被他们任何一个人提及。

……

其实,苏越有些后悔,后悔那天在阶梯教室外,追问萧潇那个“他”是谁,后悔萧潇右脚再次受伤之际,他没有跟着她一起去医院。

“抱歉,请止步。”阶梯教室附近,有人阻止了他。

那是一个做事一板一眼的年轻男人,苏越不知道他的身份,甚至不知道他和萧潇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,但萧潇无疑是认识他的。

事后,苏越便再也没有打通过她的手机。

12月上旬,苏越前往外地参加建筑研讨会,为期半个月,白天尽是学术探讨,可到了晚上,却是饭局不断。

接连喝了一个多星期的酒,身体正在适应酒精的同时,苏越也正在适应失眠。

12月22日,已经忘了,这是他第几晚失眠了,再加上夜间又喝了酒,所以午夜时分可谓是头痛欲裂,下床倒了一杯水,坐在床上喝了大半杯,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时,竟不小心碰掉了手机,只听“啪嗒”一声,手机已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。

他连忙弯腰去捡,床头灯光线太暗,随后又起身打开了卧室灯。苏越检查手机,还好手机并未摔坏,其实手机有没有摔坏,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,但他在等萧潇的电话,如果她此刻开机,刚好打电话给他,但他却因为手机坏了,错失她的电话该怎么办?

他有很多事情要问她,有很多话要和她坐下来好好谈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