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欣赏是一回事,多日邀约被拒,心生恼火,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郭鼎也曾致电到山水居,应该是山水居女管家接听的电话,结果一致,仍遭傅寒声拒见。
如此一来,倒像是傅寒声瞧不起融信,不把融信放在眼里一般,那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狂傲。
傅寒声拒见她,她又何需见周毅?
方之涵靠着椅座,冷笑一声,对秘书简短吩咐:“不见。”
博达秘书办公室里,华臻心知方之涵有意见,所以通话时,语气一直很和善,只能说方之涵的男秘书脾气有些大,言语间带刺不说,更是冷嘲热讽不断。
郭鼎说:“当年孔明出山,刘备无非是三顾茅庐,敢情傅先生比孔明还难请,我们方董连请数次,一直避不相见,身为合作方,融信怎不寒心?”
这是恼怒的腔调,华臻无疑触动对方,但博达又岂是任由其它公司欺负的主儿?于是华臻回道:“郭先生,您这个比喻可不太好,傅先生非孔明,方董也不是刘备,傅先生静养,不问公司事在先,方董急见在后,凡事都要讲个先后之后,劳烦您跟方董说一声,双方合作讲究的是信誉度,融信在那么多的公司里既然选中了博达,定是押上了信任值,博达也一样。另再外,我想谈一下我们周特助,博达这么大一公司,若非傅先生信任周毅,认可他的管理处事才能,又怎会把博达交给他?现如今,不是傅先生瞧不起融信,而是融信似是瞧不起我们周特助。”
言尽于此,也只能至此了,因为郭鼎直接把手机给挂断了。
华臻放下电话时,挑了一下眉,还真是没涵养。这几日,郭鼎频频打电话过来,她多次打电话到山水居,却都未果,无奈开车过去,竟被警卫拦截在外。
“抱歉,华小姐,傅先生的意思,近期不见客。”警卫很为难,华臻和周毅都是山水居常客,更是傅先生的左右手,平时出入山水居就跟自己家一样,所以如今阻拦,颇有些不自在。
华臻皱眉了:“我也是客?”被拒山水居之外,多年来,这还是第一次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