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吗?”傅寒声坐在床边,也凑近那束荷花,深深的嗅闻着。

“味道清淡,挺好。”萧潇没直接回答他的话,但她的意思已是十分清楚了,她还是很满意的。

傅寒声改坐在她身边,搂着她之后,在她颈边嗅闻着她的体香,声音有些低沉沙哑:“是很清淡,不及潇潇香。”

萧潇看了他一眼:“估计傅先生是吃莲子吃多了,要不然怎么会口生莲花呢?”不能否认,他的甜言蜜语很动听。

傅先生被妻子挖苦打趣,只低低的笑,抬手把玩着荷花花瓣,淡淡开口道:“圣诞节,有关于是该送傅太太荷花,还是菊花,你先生我,从昨天一直纠结到了今天早晨……”他说着,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小丫头不太好伺候,万一不开心呢?”

“……”萧潇的重点在他的上半句那里,送菊花,不太好吧?

他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。

菊花大气,晋陶渊明常常引用菊花自喻。隐逸者如陶渊明,孤傲自赏,不食人间烟火。送潇潇菊花,却是再适合不过了。”

萧潇是不是该笑呢?她想不明白,怎么一个人的口才会这么好呢?好像不管是什么东西,到了他这里,都能被他说成是一朵花。

萧潇笑了,虽然浅淡,但唇角弧度却很诱人。那束荷花被傅寒声插在了花瓶里,萧潇坐在床上,见窗帘闭合着,便问傅寒声:“几点了?”

“八点。”

八点了吗?自从她右脚受伤后,连带作息也跟着乱了起来,他总不让她早起,于是时间久了,倒也习惯成了自然。

萧潇接着问:“窗帘怎么没拉?今天天气好吗?”

傅寒声转身走向她:“出太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