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的是山水居,甫进门,傅寒声就让曾瑜把药箱拿过来。卧室里,傅寒声动手解她裤子,萧潇按住他的手,轻声说:“只是磕了一下,我真的没受伤。”

“之前摸你膝盖时,你在皱眉。没受伤,你皱什么眉?快脱了。”

这时,曾瑜已经进来,傅寒声去拿碘酒和消炎粉,萧潇知道他的脾气,她若是不配合,到头来还是会被他脱掉。

萧潇去更衣室,换了睡裙走出来,傅寒声站在卧室里准备棉签,见她出来,瞥了一眼她的膝盖,渗着血丝,血紫一大片,薄唇当即抿成了一条线。

他训:“平时自己走路都跌跌撞撞的,帮人之前,你能不能先顾好自己?”

萧潇坐在床沿不吭声。

训斥她的人是他,心疼她的那个人也是他。碘酒涂在她的伤口上,见她皱眉,傅寒声重重的吁了一口气:“疼?”

“有点。”

他猝然笑了,还算实诚,低头亲了亲萧潇膝盖没出血的地方,又问:“还疼吗?”

“……不疼。”

☆、命运,风雨欲来霜满楼

最终还是在山水居度过了大年初一。

傅寒声说:“傅宅是家,山水居也是家,可以不热闹,但却不能没有了年味。”

什么才是年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