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潇深吸口气,声音掺杂着几分恼怒:“不喜欢。”
傅寒声胸口堵着一团气,但被他生生压了下来,眼下还吃什么烛光晚餐,纵使她有心思,他也没心思吃了。
但饭是必须要吃的。
“晚上想吃什么,我……”那句“我去做”最终没有说完,只因他走到了阳台上,走到了萧潇的面前,所以他止了话。
日记摊放在她的腿上,她虽低着头,却没有在看日记,眉目低敛间,表情如常,但傅寒声看出来了,她的情绪很低落,她在难过。
结婚以来,她不是没有在他面前哭过,多是他惹她,但不管是哪一次,都不及这次水光浮动。
她……这是要哭了吗?
傅寒声双手插在裤袋里,一点点握紧,修长的身体背着光,目光被黑暗笼罩,压下火气:“我去做饭。鹁”
转身离开,他知道她可能会在他离开后落泪,但他不理。
他承认他有情绪,是真的有情绪了,这种情绪在打扫满地的纸飞机时,越发汹涌恼怒,他清理了没两下,扫帚扔了,垃圾篓也被他一脚踹翻了。
他在这时,想到了他的女秘书,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咬着牙去了厨房,先做饭,总要吃饭,有情绪也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。
做饭,做什么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