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对,他确实该去万佛寺烧高香。门铃响了,他放下扫帚去开门,告诫自己一会儿上楼叫萧潇下楼吃饭,可要好言好语的说,绝对不能摆脸色给她看,谁让他……
不说情,也不说爱了,假以时日,她会明白,即便是再如何疯狂、刻骨铭心的爱情,迟早有一天会归于日常平淡。
她的爱情死了,但她的人生还在继续,他就是她的继续。
这么一想,傅寒声的情绪也开始趋于平静了,他把饭菜摆好,又去洗手间里练了练微笑,这才吁了一口气,上楼唤萧潇下楼吃饭。
……
再说萧潇,傅寒声离开后,她自己也反省了一下,她在想:幸亏她不爱他,如果爱他,她只怕早就跟他闹起来了,实在是太过分了,布置一屋子的纸飞机究竟算什么?
她庆幸她不爱,但眼角却莫名湿了,湿的猝然不及,几乎是他进屋开口跟她说话的同时,就有一股莫名的涩意直冲眼眸。
不能这样下去了。她去盥洗室洗了把脸,想起满客厅的纸飞机,她该去善后才对,但走到卧室门口,步伐却迟疑起来,临行生怯。
她在床上坐着,她不问他纸飞机的事,也不问庄颜的事,就像他知道暮雨的存在,却从不问她有关于暮雨的过往一般。
将心比心,他又何尝喜欢,她在他面前提起庄颜和他的那段过往。
再想那个人,心里跟明镜似的,
tang她因为暮雨有过多次坏情绪,他看到了,却给她面子并不言说,所以她也不能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