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声手指探进她的体~内,讽刺的笑:“感受到了吗?我的手指是不是湿了?这么享受,还好意思说强~暴?”
萧潇难堪的直落泪。只有傅寒声,只有他了,没有人能在轻而易举间就逼出她的眼泪,但傅寒声做到了,他不仅做到了,还屡次成功。
她说过,傅寒声若是坏,就没有人能比得过他,他连床都没去,甚至连衣服也没脱完,就把她抵在墙上直接占~有了她。
他是粗暴的,也许粗暴之余,还有那么一抹温柔。萧潇哭了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只因她悲哀的发现,他这么羞辱她,她竟对他的索取有着迎合的反应。
偏偏他挑眉道:“只有我快乐,你不快乐?”
萧潇眼泪就没止过,她是在哭她自己,哭她在他面前该死的软弱,哭她的身不由己。
他是铁了心的要折磨她,后来回到床上,更是在她的哭声中狂肆掠夺着,她不是说他想做就做吗?全然不顾她的意愿,所以他不顾她的身体是不是能吃得消,他只顾他自己,要不够,干脆放任自己,一直做……
时间从清晨推进到了中午,清晨饭点,其实有人来敲门,没见开门,大概以为还在睡,所以敲门声静默终止。
上午,傅寒声手机响了,他没去公司,博达会议上,老板不现身,华臻打电话过来,只可惜老板不接。
同样是上午,房门声再次响起,外面的人似是隐隐约约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夹杂着喘息声的暴喝:“滚——”
敲门声突兀中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