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的她,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挣扎,反倒是生出了莫须有的心烦。
再后,他的吻是最芳香馥郁的酒,她品尝后会醉,他用日常最细微的点滴治愈了她的心头伤,她的孤漠无望。
但她很清楚,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霸道,拥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。
犹记得山水居,他抱着她,吻她的眉眼,吻她的鼻梁和唇,他说:“我的,我的,都是我的。”
较真的像个大男孩,哪里还是那个不动声色的傅寒声?
某一天,那个“我的”被别人覆盖了印记,所以他抓狂了——
萧潇的手冰凉无比,水杯暖了一会儿,热量回流,她方才握着他的手,似是要把所有的热量全都传递给他一样。
她的眼睛湿了。
“我们是夫妻,可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一次呢?纵使我和苏越有过亲密之举,但我和他并没有发生关系。其实我知道,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你无法忍受别人碰我,哪怕是碰一下你都受不了。”萧潇抿着唇,勉强撑起神智:“我拖累你的名声,让你成为别人的笑柄,我找方之涵让她公开道歉,是希望能够帮你挽回些许脸面,你找方之涵让她公开道歉,又是为了什么呢?”
其实她都知道,因为知道,所以不说了。他们都在朝路中间走,但路中间却竖立着一块巨石,这块石头并不好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