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声想到这里久不住人,趁着萧潇烧水时,打了一通电话给曾瑜,让她送几床被褥过来。结果萧潇从厨房出来,最先看到的不是被褥,而是晚餐。

外面天色已黑,黑得比往日都要快,c市在白日迎来了高温天气之后,似是正在迎接一场大雨降临。他接过她手中的茶壶,示意她去洗手准备吃饭,她在盥洗室里,一边洗手,一边跟他唠着家常:“明天会下雨吗?”

“说不准。”傅寒声倒了两杯水,抬眸看向窗外

tang,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全部被黑暗覆灭,看不清真容。

萧潇洗完手出来,接了傅寒声递过来的筷子,多是她爱吃的菜,这一路她都和他在一起,就算适才她去烧水,也不过只有十分钟左右,但晚餐却送了过来,若论照顾人,怕是没有人能比得上傅寒声。

吃完饭,曾瑜就带人送来了床褥和一些床上用品,萧潇事先并不知道这些:“这里的床褥应该很干净。”

话落,萧潇就聪明的止了声,她用了“应该”这个词,可见连她自己也不确定。

傅寒声仅是笑笑,源于天气不好,除了让曾瑜回去之外,又出门挥退了高彦和张海生。

黑夜,在这栋老宅里,空气虽然寂静无声,但轻音乐却灵动的流淌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里。萧潇儿时卧室,cd原声碟缓缓播放,床头柜上插着一束假花,那是颜色明媚的非洲菊。

傅寒声见不得假花,他把非洲菊从花瓶里取出,随手扔在了沙发上:“明天给你买真花。”

霸道。

床上用品是他亲自动手换得,萧潇站在一旁要帮忙,被他阻止了:“你去洗澡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