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饿不饿?”傅寒声眼睛湿润了,这份湿润是因为愧对萧潇,愧对孩子,更是因为她

眼眸中的湿意,叫他心头泛酸。

她与他对视几秒,然后开口,语气还像以往那般温和,但却透着几分疲惫:“除了你,还有人来过卧室,对不对?”

傅寒声眼底笼罩着沉郁的暗黑之色,深的望不到边际,在那里面完全找不到一丝的光亮。

面对他的沉默,萧潇移开眸子,笑了笑。过了几秒,她再次挣扎起床,傅寒声握着她的肩:“潇潇,你听我说,我……”

萧潇甩开了他的手,她颤歪歪的站起身,察觉傅寒声要扶她,她浑身开始颤抖起来,她无法保持平静,她不让傅寒声扶,她说:“你先别碰我。”

她现在不让任何人碰她,她走得慢,傅寒声亦步亦循的一旁护着,他眼巴巴的看着萧潇,萧潇眼睛涨红,身体颤抖的厉害。

下午,山水居客厅,萧潇问曾瑜,今天是否有人进过二楼卧室?

曾瑜小心翼翼的看着傅寒声,傅寒声抿唇站着,不言也不语,曾瑜低着头,也不敢回答。

“是医生?”萧潇继续问。

曾瑜再次沉默。

这一次,萧潇一言不发,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康弘,她踉踉跄跄的冲到电话前,直接拨了一通电话给康弘。

电话通了。

那天,康弘面对萧潇的逼问,一直保持着沉默,她问康弘羊水穿刺究竟是谁的主意,其实她心里很清楚,她之所以这么问,无非是为了坐实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