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潇话还没说完,就被傅寒声握住了手腕,掌心滚烫,炙人。她看着这个男人,他很英俊,薄薄地唇很适合接吻,但此刻嘴唇紧抿,她知道她的话刺伤了他,也震痛了他。
“为什么不在一起?必须要在一起。你心里有气,我知道,我可以等你消气,多久都等,但千万不能说出类似刚才那样的负气话,我们连孩子都有了,我离不开你,你和孩子也离不开我。”
萧潇看着傅寒声,她在他面前平静漠然,但内心深处却宛如万马奔腾,悉数化为云烟悄然消散。。
她是傅寒声的妻子,却从未在他上班时间段打过电话给他,他工作繁忙时,她也能换身处地的报以理解,但山水居事件却触及了她的底线,她不是恨傅寒声,也不是在怨他,她只是无法在他面前保持平静,甚至无法在心结颓废时给他一个微笑,任他怎么逗她,哄她,耍心机,也都于事无补。
她当然不会和傅寒声分开,更不可能让孩子出生在一个残缺的家庭环境里,但暂时分开是必然趋势,携带心结共处,只会把感情演变的越来越糟。
在这种情况下,分开,只能暂时分开。
“当外界舆/论此起彼伏时,如果连家对于我来说也是冰冷地,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,我需要在高压折磨下喘息,孩子也需要喘息,我现在怀着孩子住在西苑,每天很平静,这让我觉得很轻松。”萧潇说。
傅寒声良久沉默,微抿的嘴唇轮廓浮动着忧伤:“我的存在,已经不能让你获取平静了吗?”
萧潇狠了狠心,“目前不能。”
傅寒声看着萧潇,是无奈,是颓然,他承认他失算了,或许他是对自己太自信了,他以为他能在短时间内安抚好妻子,但她的眼神、态度和话语全都在传递着她的坚决。
在这段婚姻里,他用将近一年的时间和萧潇逐渐走向平静,却在7月盛夏婚姻触及家事,幻化成了一场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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