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声虽说要一起洗,却是先帮妻子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,这才去外间洗头。

是浴室,热气缱绻朦胧,由于上午上课皮肤拉紧,萧潇又泡了水,所以腹部有些发痒,傅寒声进来时,就见萧潇正泡在浴缸里挠痒。

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叮嘱萧潇不要挠痒,半蹲在浴缸旁帮妻子洗完澡,不仅萧潇呼吸有些急,对于禁~欲许久的他来说,其中煎熬可想而知。

卧室大床。是大床,前不久傅寒声专门让人送了一张大床过来,几乎占据着一半卧室,好在课程结束,傅寒声专门和医生交谈过,所以面对萧潇腹部发痒,倒也从容,帮她涂了护朊液,保持腹部滋润。

傅寒声一边涂抹,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萧潇,声音放得很轻,也很柔:“过一会儿就不痒了,以后如果腹部再痒,不要用手抓,护朊液我放在床头柜里,方便取用。”

萧潇躺在床上,安静微笑,少言语。

白日,傅寒声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,但在夜里却是一个纵~欲无度的人。对于一个青年男子来说,萧潇怀孕前,傅寒声通常都是夜夜笙歌,除非实在是心疼她太累,才会暂时放过她。

他很有精力,萧潇是知道的,当他把所有精力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,萧潇最大的感受就是力不从心,所以每次他要碰她时,她都会在他的压榨下呈现出半昏迷状态。

他现在有需要,正确的说,这样的需要他早已积压多时,所以当他跟萧潇讲故事时,萧潇嘴角的笑意却是忍不住一寸寸扩大。

这人又在耍心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