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潇低头不看他:“我们刚结婚的时候,彼此不熟,你不照样……”
“不,那不一样。”他打断她的话:“我对你有感觉,非常有感觉。”
这样的话题致使萧潇身体直窜火,她摆手道:“不谈了,我们还是不要谈了。”
“必须谈。”傅寒声澹澹问:“你一直觉得我有洁癖,那么一个有洁癖的人,你觉得仅是为了生理需要,就会随便碰女人吗?”
“天啊。”萧潇抬起双手覆面。
“别叫天,天黑了,老天爷要睡觉,我们都别吵它。”傅寒声嘴角终于带着笑,难得见她还有这么羞涩懊恼的一面,温软不其然在心头悄然萌生,拉下妻子覆面双手,淳淳诱导:“来,你看着我,你跟我说说,在你的理解和认知里,什么才叫性?”
萧潇不说。
她苦着一张脸,她真的不想谈这个话题,实在是太尴尬了,纵使对象是傅寒声也不行。
只可惜,她不说,并不意味着傅寒声就会放过这个话题,所以他开口免费授课了:“性,很私密。一个男人左拥右抱,夜夜笙歌,看似精力旺盛,魅力无穷,但挪用在我身上,不适用。生意往来,见多了风花雪月,也曾为了利益,默许周毅、华臻暗中为合作方安排这种事,但我不能。我没办法在陌生女人面前,尤其还是一个又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脱光衣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。三百不够,就六百,九百……”
流氓。
萧潇不敢当着傅寒声的面再叫天,她只能在心里叫了一声“天”,刚抬手想要捂住耳朵,他却像是醉酒人一般,拉住她的手,轻斥:“老公跟你说话,好好听着。”
潇潇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