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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,傅寒声缠上萧潇的身体,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进出仿佛都用尽了力气。
滚烫汗湿的身体,就连汗水滴落,也化成最炙热的岩浆。
萧潇在接连不断的欢愉里,无意识抬高身体,攀住他紧实的肩膀。
睡前记忆终止在白色炫光过后,他重重地伏在她身上,再然后翻身把她搂在怀里。激情过后是疲惫,是困倦,傅寒声沉沉入睡。
萧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下床接了盆水,拿着湿毛巾给他擦汗,他不舒服皱眉,她看着笑了一会儿,但笑着笑着,却低头,额头抵着他的手臂:“说了很多次了,你胃不好,不要喝那么多的酒。我每次叮嘱你都没用,等有一天……”萧潇说到这里,语声哽咽:“等有一天,我再也没办法叮嘱你,你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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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17日,傅寒声早晨醒来,床上已没有萧潇的踪影,豁然坐起,在偏头疼的眩晕视线里,终于看到了萧潇。
阳光从窗帘隙缝里洒进来,萧潇正坐在卧室一角的沙发上缝纽扣,是他昨天穿的衬衫。光晕里,萧潇发现傅寒声醒了,笑着道:“早安。”
傅寒声唇动了动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昨晚,傅寒声回卧室耍酒疯,衬衫纽扣被他扯得四散飞落,萧潇今天早晨醒来,满卧室找纽扣,最后终于找齐,也帮他重新把纽扣缝在了衬衫上。
放下针线,把衬衫放在脏衣篓里,她回到床上坐下,见他正目光复杂的盯着她,又好气又好笑道:“酒还没醒吗?是不是还认不出我是谁?”
这是戏谑之言,傅寒声没有回应她的话,只是伸出双臂把她紧紧地带进了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