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步步走向彼此,看似很远的距离,但萧潇却觉得他们从未如此接近过,她以前一直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那么肝肠寸断,纠缠不休的爱情?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爱情世界里又哭又笑,却执拗的不肯松手,但她现在明白了,每个人都在等待属于他/她的彼岸,那个彼岸胜似人间千万事,所有的所有都不及他唇角的那一抹笑。
夫妻走近,没有言语,没有拥抱,众人眼中的傅寒声在走过萧潇时,背后手指微勾,萧潇低头微笑间,已飞快的把手放在他的掌心,被他牢牢握紧。
他慢吞吞的跟她说着话,他说:“早知道决不掺合你的那点事,想办法让你也进去待几天,看你下次有事还敢不敢瞒我?”
他说:“拘役所饭菜不错,回去做给你吃,这叫有福同享。”
他说:“一月不见我,有没有像摩诘一样,哭着想我?”
他说什么,她都笑着点头。
那天什么都好,就连阳光也很好,照在两人身上,投落在地上的影子看似那么亲密无间,没有丝毫距离,再无秘密和伤痛,只有彼岸花开。
……
五月末,唐伊诺办理休学,给唐瑛留下一封书信,离家出走,至此有好几年的时间里,再也没有人见过唐伊诺。
6月下旬,谢雯前男友结婚,那一夜谢雯醉酒微笑释然,隔天谢雯回办公室,就见办公桌上放着一把豪宅钥匙,手机短信响起,萧潇说:“他家别墅隔壁,做邻居,房子不为住,只为寒碜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