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脚下床,寻找拖鞋时,傅寒声走了过来,他是来叫她下楼吃饭的,见她赤着脚走路,精准的找到平底鞋走过来,帮她慢慢穿上。

多年夫妻相处,这样的举动,这样的温情,早已融进了骨血里,内心只剩一片安定平和。

“睡得好吗?”

“好。”

“有没有梦到我?”

“有。”

他搂着她下楼,带她去餐台拿东西吃,盘中食物都是她的心头好。他端着餐盘在前面走,她在后面默默的跟着,坐在餐桌上吃饭,多是沉默不言。

他并不强迫她说话,端着一杯水坐在她对面,看着她进食。

混进婚宴场的“托儿”晚上回到下榻酒店,对江安琪说:“我很纳闷,傅寒声为什么会着了魔一样的爱着萧潇?在我看来,萧潇为人沉寂,寡言少言语,不是一般的闷。”

这个“托儿”在几天后终于明白,傅寒声为什么会爱着萧潇了。

婚礼结束,纪薇薇留萧潇多住几天,傅寒声有紧急事要回澳洲一趟,带摩诘同往,只余萧潇一人留

在加州,等待丈夫不日来接她回加拿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