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渺渺颤了颤,被这样的雷枭吓到,终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,一出门便忍不住又哭了。
雷枭和她在一起,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爱意,杜飞扬他们也很不待见她,看上去客气有礼,却也冷漠疏离,似乎所有人都觉得雷枭应该和秦殃在一起,没人理解她的委屈。
宫释将秦殃抓上车,便示意司机开车,远离这个鬼地方。
似乎是气不过,忍不住冷笑道,“真是好本事,连我都被骗过了。”
秦殃懒懒地靠在座椅上,有气无力地说道,“安静一点。”
宫释伸手提着他衣领,沉声道,“秦殃,你给我清醒一点,人家逢场作戏罢了,你还这么当真做什么?”
秦殃平静地扫了他一眼,“是真是假我自己会判断。”
宫释气道,“你想死在他手上吗?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,你都在和阎王喝茶聊天了。”
“是我太冲动了。”秦殃依旧很平静,似乎心里所有的阴郁烦躁都在之前和雷枭的那场交锋中发泄殆尽。
宫释咬牙道,“明明就是雷枭的错!好,就算这次是你找死,那如果下次他想要杀你呢?”
秦殃将视线转向窗外,低声道,“我不会让他杀了我,他会后悔。”
宫释挫败地扔开他,苦笑道,“我现在很后悔。”
当初他让秦殃去当雷枭的保镖,也有着其他目的,想趁机探探雷枭的虚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