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白洛因估摸错了。
这根本不是一会儿就能搞定的,不管是用洗衣粉,还是邹婶说的硫磺皂,上面的印记只能变浅,不能彻底除掉。白洛因洗一会儿就累了,这种累和运动之后的累是完全不一样的。运动之后虽然累,但是心qíng是放松的。这种累是彻底的累,累了之后心qíng还是烦躁的,白洛因连扔掉的心都有了。
可一想当初买校服还交了40块钱,白洛因实在下不去手。
“老白,老白。”
邹婶温厚的声音爬进了白洛因的耳朵里。
白洛因站起身,额头上的汗水被阳光照得亮晶晶的,他用胳膊擦了擦汗,笑着看向邹婶。
“婶子,您来了。”
邹婶穿着一个大围裙,微卷的长发随便盘在脑后,圆润的脸盘儿上都是温和的笑容。
“是啊,给你们送点儿饺子,刚包的,猪ròu茴香的。”
白洛因用晾衣杆搭着的一块搌布擦了擦手,接过了邹婶手里的盘子,赞叹了一句,“真香。”
“吃惯了你爸做的饭,吃谁做的都觉得好吃。”
白汉旗这才从厨房里走出来,看到白洛因手里的盘子,脸上立刻包装出不好意思的表qíng,那种假客气也装得很做作。
“我还想让你在我们家吃呢,你倒好,先把饭给我们端过来了。”
白洛因斜了白汉旗一眼,丝毫没给他留面子。
“您有拿得出手的菜招待婶子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