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海的手又开往白洛因的睡裤里面探去。
这一次,白洛因毫不留qíng地回了一句,“你觉得你这样正常么?”
“有什么不正常的啊?”顾海暂时把手收回来,一副忠心赤胆的表qíng,“我这人就这个毛病,喜欢和哥们儿亲近,你看今天那个李烁没有?他平时和我粘糊得像一个人似的,每回我摸他,人家都服服帖帖的,怎么到你这就这么难搞定呢?”
白洛因都替顾海的大言不惭感到羞愧。
“你得了吧!李烁今个都和我说了,他压根没跟你搞过那种事。”
“……”顾海怔愣了一会儿,依旧固执地狡辩,“那是他不好意思承认,他这人和我一样,脸皮儿薄。”
白洛因双手抱拳,给了顾海一个佩服的手势,然后一脚将顾海踹出了被窝。
顾海没有立刻钻过去,而是望着天花板细细思索。
“我说……你没事问李烁这个问题干什么?”
白洛因没说话。
顾海顾自揣测,“你该不会是真想和我试试,然后心里有顾虑,才去李烁那里求个心里踏实吧?”
白洛因拧起眉毛,“你说阿郎今儿怎么叫唤得这么厉害啊?不正常啊,我出去瞅瞅。”
顾海,“……”
“阿郎,阿郎。”外面响起白洛因温柔的呼唤。
阿郎叫得更厉害了,嗷嗷的甚是吓人,白洛因打着手电检查了一下,发现他的爪子卡在了笼子的两根钢柱之间。白洛因很小心地给它拔出来,又摸摸阿郎的头,阿郎很快就不叫唤了,哼哼着趴在笼子的门口。白洛因发现阿郎的嘴头子上有血迹,大概是刚才爪子拿不出来的时候,用嘴顶过铁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