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圆姣好的面颊浮现一层难以掩饰的苍白。
白洛因看着桌上的一叠叠文件,静静地说道:“你能不能别让我恶心你?”
“恶心”两个字如同两把锋利的冰刀,狠狠刺向姜圆的心口窝,刚刚得到调和的qíng绪骤然间再度溃堤,双唇好似霜打的苍白,颤抖着朝向白洛因,一开口便带上了浓浓的哭腔。
“恶心?你说我恶心?我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竟然说我恶心?白洛因,白汉旗到底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药,让你可以这样不痛不痒地诋毁自己的母亲?”
“别再用你那丑陋的心去衡量别人的所作所为,我的身边除了你,没有一个缺德的人。”
姜圆用力将白洛因从座位上拉起,嘶声哭喊质问道:“你说我缺德?你竟然把我对你的好说成是缺德?白洛因,你是要把我伤死了才心满意足么?”
白洛因冷冷地甩掉姜圆拽着自己的手,一字一顿地说:“别再用母爱去包裹你那颗虚荣的心了,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你当成我妈,以前不是,现在不是,以后更不可能是!”
姜圆瘫倒在一旁的沙发上,手捂着胸口,脸上的表qíng痛不yù生。
“还有,关于你说的这些出国的事。”
白洛因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拿起来,慢悠悠的,在姜圆的眼前撕碎。
“别再浪费精力做一些根本完不成的任务,你以为区区一个小丫头,就能把我哄骗到国外?你真看得起她,你真看得起你自己!我白洛因就是将来要出国,也不会通过你这双肮脏的手!”
一大叠的碎纸条猛地砸到姜圆的头上,在她的眼皮底下慢慢地散落到四周,她辛苦了十多天的成果,就这么毁于一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