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海没什么大事儿,您别让医生过来了。”白洛因说得挺诚恳。
孙警卫一把握住白洛因的手,上下晃了几下,直接把白洛因晃懵了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孙警卫语重心长地说,“我是看着小海长大的,深知他的脾气,你能同c黄相伴,无微不至地煦…看他,我代表首长对你表示感激。”
白洛因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,我能和你说,其实他是被我折腾成这样的么?
“不过有病就得看,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病痛的折磨,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。现在年轻人太娇气,你们这样的已经算是难得了,所以你们更要保住自己的身体,以后保卫国家的重担就落在你们这批人身上了。”
白洛因茫茫然,这话题怎么越扯越远,越绕越大了?
“好了。”孙警卫松开白洛因的手,示意他要接着打电话。
白洛因还没来得及阻拦,就听到了顾海的嚎叫声,只能暂时舍弃这一边,赶紧回屋去看顾海。
顾威霆正用手屈起顾海的一条腿,试着往胸口压,想通过他疼痛的程度来判别骨头受损的程度。
白洛因仿佛听到了撕裂声。
过了一会儿,顾海大汗淋漓,顾威霆才松开手。
“还说没骨折,你瞧你都疼成什么样了?”
我疼是因为骨折么?顾海目光痛切地看着顾威霆,你真是我的好爸爸,我感谢你每次在我痛不yù生的时候,都微笑地给我一刀!
“孙警卫,电话打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