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因眼看着顾海又剥了一个,然后尝了一瓣,接着送到他的嘴边。
“张嘴!”
白洛因以为顾海识破了他的小心思,立刻露出防备的表qíng。
“是不是特酸啊?”
顾海气结,“你瞧你这嘴角都烂成什么样了?我还舍得往你嘴里塞酸的么?”
白洛因试探xg地张开嘴,咬了一口,果然倍儿甜。
顾海看到白洛因小心翼翼地嚼着嘴里的橘子,生怕扯到嘴角的伤,顿时心疼得不行。于是用手把白洛因的头扳过来,手指肚儿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白洛因的薄唇,皱着眉问道:“怎么弄的啊?”
白洛因满不在乎地说:“被师长拧的。”
顾海微敛双目,“拧的?”
“嗯。”白洛因点点头,“我和他犟嘴,他一生气就拧我一下。”
顾海面色晦暗,被灯光一反,透着凛然寒气。
“他整人的法子多着呢,这还算轻的,有的士兵让他给整得哭爹喊娘的……”白洛因还当成一个玩笑调侃。
他不知道,他轻描淡写的这些话,对于顾海而言是多大的刺激。
白洛因打了个哈欠,把脸埋在顾海的肩窝处,懒懒地说:“有点儿困了。”
顾海起身去给白洛因接水洗漱,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。
白洛因没有觉察任何异样,率先钻进被窝里,眼睛一眯,打量着不远处的顾海。
灯一关,顾海钻进被窝,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,顾海直接把手伸到白洛因的腿间,攥住那根蠢蠢yù动的小怪兽,幽幽地问:“因子,你实话和我说,我走的那一天,你这为什么会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