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事,刘冲又眼泪吧嗒的。
“我们前些日子去大漠扎营训练,首长因为我的伤和师长吵起来了,师长罚他爬二百棵树,他爬完树都累得快虚脱了,还爬到我帐篷里抱着我取暖。他说我腿上有伤,不能着凉,每天晚上都抱着我睡,要是没有首长,我现在已经残疾了。”
顾海笑容里透着浓浓的危险,可惜刘冲压根看不出来。
“看来你真该留在这。”顾海拍了拍刘冲的肩膀。
刘冲乐呵呵的,“那我就送到这,我得赶紧回去瞅瞅首长。”
“去吧!”顾海扬了扬手。
刘冲兴冲冲地跑了进去,顾海阴着一张脸出了医院。
白洛因绝望地等着顾海杀回来,结果看到的却是刘冲神采飞扬地走了进来。
“顾海呢?”白洛因纳闷。
刘冲一边收拾自个的东西一边说道:“他走了,这两天就由我来照顾你。”哼着小调去了卫生间,打算先洗个澡。
结果,刘冲这澡也洗了,衣服也换了,香喷喷地走出来,门砰的一声开了。
一张盛怒的面孔出现在门口。
刘冲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顾海五花大绑给绑起来了,横着吊在屋顶上,下面放个火炉,火苗子噌噌往上冒,不到十分钟的工夫,刘冲就给熏得大汗淋漓。到了这份上,刘冲还不明白自个为什么被烤,还在那一个劲地哀嚎。
“首长啊,救救我吧,我快熟了。”
白洛因实在看不下去了,趁着顾海去卫生间的工夫,走到刘冲面前要给他松绑。结果顾海慢悠悠地从卫生间晃荡出来,走到白洛因面前,客客气气地说:“想给他调温度,言一声不得了么?干嘛还要亲自下c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