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猛一激灵,当即怒道:“给——我——滚。”
“滚着舔啊?”
于是尤其的舌头开始在凸起四周滚动。
杨猛挥拳想砸,无奈力气不足,哼哼唧唧的,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,自个的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么?我梦中的黄花大闺女啊!活这么大了,连女孩的小手还没拉过呢。
“你要相信自个的身体,它是最诚实的。”
尤其用指尖蹭了蹭杨猛小腹处的那团白浊,带毛边的视线划拉着杨猛的皮肤,杨猛目光缓缓下移,瞧见尤其裤裆处的那团ròu,当即哼道:“你啥病也没有,就自个解决吧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说着,拽过杨猛的手,放到自个裤子里,攥着它一上一下。
其后的日子里,尤其就用这个招数,骗得杨猛对尤其的手深信不疑。最初尤其隔三差五地给杨猛下药,让杨猛觉得自个不行,只能来找尤其。后来尤其不下药了,杨猛也不乐意自食其力了,习惯xg地就往尤其的房间跑。
一晃,入冬了。
尤其接了个新戏,第一天正式开拍,拍的就是雪景里的吻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