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毕上了c黄,背朝着池骋躺着,俩人中间能跑一辆火车了。
吴所畏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郁之气,一副做了坏事死不赖账还把屎盆倒扣别人脑袋上的事儿逼模样。
一个事儿逼的人,身后一定有一个任他事儿逼的牛逼人。
池骋就是那位。
他将有力的长腿伸过专,横跨吴所畏的腰身,脚掌定在吴所畏的小腹前,猛地一勾。吴所畏就像凉席一样,转辗两圈,直接被池骋卷入怀中。
池骋的大手探入吴所畏的衣内。
吴所畏推搡池骋的劲头儿不小,目光中透着一股狠劲儿。
“少碰我!”
池骋明知故问,“为什么不让碰?”
吴所畏语气中夹枪带棍,“谁让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的?谁让你喝了这么多酒,这么晚才回来的?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接受她的邀请!你这样和我邂逅白富美才什么区别?许你整我?就不许我冷落你么?”
忽略从中作梗的行为,吴所畏说得貌似还挺才道理。
池骋强搂住吴所畏反抗的身躯,语气稳稳当当的说:“我去她的生日宴纯粹是给我们领导面子,与她这个人无关。”
“你怎么说都才理!”吴所畏不依不饶,“以后你们领导再利用职务之便请你去家里吃饭,你是不是也得屁颠屁颠地跟过去?”
“他也不是没才邀请过我,我去没去你自个儿心里才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