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不长也不短,不是纯净的黑,有些偏棕色,扎成两个麻花辫。
很瘦,很白。
露出来的后脖颈白到在太阳下似乎会反光。
背上背着一个黑色补了不少补丁的大包,手上提着一个灰色、墨绿色、黑色、褐色布块拼着缝起来的布袋,应该有些重,因为她右手提着手腕处泛着经。
院子里人多,所有知青都提着大包小包,一个男知青提着大包急匆匆往旁边过,大包撞到了她的身子,她被撞得急急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稳了身子。
那男知青也停下来不好意思的道歉,“对不起同志,我没注意。”
她说话又软又轻,“没事。”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含着口荷叶糯米的香。
说着摇了摇头,本就白得要泛光的皮肤更是莹莹润润。
陆承光在她背后挑了挑眉,就这模样到村里上工做农活一天就能折腾掉她半条命。
那男知青也着急,听她说完话就提着包急急走了。
她却是轻轻甩着自己被撞到的左手。
衣裳半旧,但不臃不笼,她手臂细,这么甩起来露出来的手腕前端又白,挺好看的。
陆承光原本压着的步子迈了个大步,到了她旁边,侧头看她。
他突然从后面窜到旁边,清若有些吓到,转头看去的表情自然有些受惊,稍微瞪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