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光一个糙老爷们养什么鸡,自己吃饱全家不饿,哪里会养鸡,之前都是空着的,是定下婚期之后才从陆德孟家拉了两只小鸡来放着。
在村里不大不小,但是目前来说只有他们两个人住,人少就觉得很宽敞。
陆承光先前自己一个人住,家里东西物件都不多,厨房里也只有必须用具,其他的也没什么,还是这三个月两个人陆陆续续买了一些。
三天前陆承光才做了一次大扫除,墙角边重新粘了报纸,所以现在家里干干净净的,清若归置东西只需要拿到想放的地方去放着就行,不用一边打扫一边收拾。
清若屋里屋外拿着东西归置收拾,陆承光就在院子里打木架,她之前来的时候说厨房里缺个木架放东西,陆承光几天前从公社买了木头回来,也不用去找木匠,他年幼刚从家里出来请不起木匠就自己学着削板凳打桌子,做下来习惯了。
她从小在家里做家务做习惯了,收拾起来动作利落,没多大一会原本东西堆得乱糟糟的家里归置得有条不紊。
陆承光从外头进来给她从瓷壶里倒了杯凉白开端过来给她。
清若对他笑笑,“谢谢。”
她接了杯子,他手空闲出来,捏了捏她的脸,“你可太客气了。”
他从外头进来,刚洗了手,手指凉凉的。
清若皱脸往后仰躲开他的手,喝了半杯水,他很自然的接过去自己把剩下的喝完了,觉得不够又去倒了半杯。
清若看他额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,后背衣服也被汗贴着身子,他打木架之前换了身旧衣服,这会本就旧色的衣服上沾着许多木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