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渊坐在客厅,翘着二郎腿,手边正好是方才清若放下的书,随意摆了摆手让他们先滚出去别聒噪。
郑家辉这人夫人前前后后都娶了三位,更别说数不清的姨太太,孩子生了一连串,但全是女孩,到四十岁还没生个带把的,这才彻底歇了自己生儿子的心思,挑着领养了十三个小男孩,准备养一个出来以后接任青帮。
既然是领回来以后要接班的,郑家辉自己没读过书,全凭着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劲在沪上闯出来,他自己吃过不识字的亏,也没少被人嘲笑,所以不管是亲生的女儿也好、领养的儿子也好,都是从小教着读书识字的。
清若看的这书,郑渊读书时候也看过,大概就是写一个女人跌宕起伏的命运以及她的爱情,欧洲十几世纪刚有女权思想时候的产物,不外乎就是宣传女权思想、女性独立。
郑渊没什么心情波动随意翻了翻,书本半新不旧的,不知道是翻了很多次还是买的不是新书。
听见开门声,就合起来扔在了桌上。
她这个年纪本来就是老天特别偏爱的年龄阶段、娇艳欲滴,含着稚嫩的干净又透着快要成熟绽放的艳丽声色,小姑娘又长得格外精致,眉目如画、鼻梁又小又挺,粉嫩嫩的唇,不施粉黛像朵将将要绽放的白玉。
让人心情愉悦的美丽。
走到他身边含着口糯糯的软音,“九爷,我好了。”
郑渊抬头看她,从下往上的角度让她的美好在他视线里更为突显,郑渊突然想起来第一天来的晚上她颤颤巍巍的睫毛挂着泪滴,说再给她点时间,他思绪晃了一下,三天,算是给够时间了吧。
不过现在可不是良宵时刻。
郑渊站起身,很自然握住了她的手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