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,厚着脸皮求池骋。
“还是你来吧。”
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,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。
吴所畏预感到自个尿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出“意外情况”,所以迟迟不敢尿。
“尿不出来?”池骋笑笑,“还让我给你挤啊?”
“不是,不是,啊……”
池骋说挤真挤,手狠命一掐,吴所畏立马瞪圆了眼晴,快感像胯下的水,哗啦啦地敲击着花瓶内壁。伴随而来的是吴所畏失控的哭嚎声,腰身疯狂震颤,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,面色扭曲不棋,所有的“丑态”都让池骋一览无余。
解决完毕,池骋晃了晃花瓶,嘲弄的眼神朝吴所畏投射过去。
“头一次见人尿尿还能尿这么慡的。”
吴所畏用被子蒙住头。
池骋又把手伸了下去,“我给你抖抖。”
吴所畏嗷嗷呼救,“千万别啊,千万别啊!!!”
没办法,池骋被吴所畏刚才这淫荡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,吴所畏越是受不了,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。
后果可想而知,吴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袭,两腿一蹬,愣是昏了过去。
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,如果从啡晚算,就是第三天早上。二十多个小时的长眠,总算把下半身神经调回了正常状态。
吴所畏醒来之后,身体真正地散架了。
此时此刻,他悟出一个道理。
“最可怕的不是分手,是复合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