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宝贵笑得挺和蔼,“哪的话?上次我和池骋一起喝过酒,就算是朋友了。那个小伙子真不赖,看着就是干大事的人。”
刚子点点头,没说话。
张宝贵聊天一样的语气问:“你和池骋认识很多年了吧?我听说你俩交情特好。”
“年份倒是挺长的,交情算不上最好,还凑合吧。”
张宝贵开始旁敲侧击。
“我听说他挺喜欢蛇的。”
“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,现在也就那么回事。”
“你谈女朋友了么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这么大了还有啊?”
刚子淡淡一笑,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。”
“我听说池骋也没有女朋友,他这么好的条件都没找到女朋友,是不是要求太高啊?我听说他非名门处女不要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刚子说,“他以前也处过几个,只不过分了。”
“他处的那几个都是什么样的?为什么分了?”
刚子说:“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怎么回事,应该是性格不合吧。”
张宝贵给刚子夹了一点儿菜,有说:“上次我和池骋一起喝酒,他那张脸老是冷着,他和你在一起时也那样么?”
刚子说:“我都习惯了。”
张宝贵试探性地问:“那要是有人找他办事,是不是很难请动他?”
“如果是他乐意去干的事,根本就不用请,他自个就去干了。要是他不乐意干的事,拿什么请,找谁请都没用。”
张宝贵尴尬地咧咧嘴:“这孩子还挺有个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