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所畏气不忿,“我有那么缺德么?为了这么点儿事就把孩子吊在六楼?”
姜小帅嘿嘿一笑,“我说着玩呢。”
而后,姜小帅又盯着吴所畏看了一会儿,脸上带着嫌恶的表情。
“你这病号服怎么这么难看啊?”
吴所畏满不在乎地说:“病号服还能好看成什么样?不都这样么?”
姜小帅说:“不,你这个特别难看。”
“特别”俩字说得特别重。
池骋去扔餐具了,病房里就剩下郭城宇一个人。吴所畏懊恼地盯着自个的病号服看了看,又把目光投向郭城宇。
“我这病号服特别难看么?”
郭城宇说:“反正不怎么好看。
姜小帅又补了一句,“穿上特别像傻子。”
吴所畏越听越烦闷,等池骋一进来,立刻朝池骋说:“哎,一会儿你回家帮我拿两件衣服来,这身病号服穿着太难看了。”
“住个院还要那么好看干什么?池骋语气生硬,“难受也忍着,回家再说!”
吴所畏气恼地说:“你去给我拿两件又怎么了?我在这住着不也得准备两件换洗的衣服么?”
池骋说:“我走了你怎么办?”
“从这倒家才多远啊?聊个天的功夫就回来了,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池骋还没说话,姜小帅先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