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耀突然想起他喝醉酒的那天,袁纵把他送到家里,当时他躺在c黄上,迷迷糊糊还感觉自个儿嘴里叼着东西,不知道袁纵那晚待了多久只想着想着,夏耀的目光朝袁纵的耳朵上扫去,当时咬得那么重,也不知道留疤没?
房间灯管暗,夏耀看不清楚,就轻轻支起胳膊,脸凑到袁纵耳边去观摩。
袁纵微微眯开眼睛,视线上方是夏耀英气俊朗的面颊,皮肤白的人在黑夜里更鼻得清透干净,脸上细拯的绒毛都能看得清。谁在大半夜看见这么一张脸能不瞎想啊?何况还呼呼朝耳朵里吹热气,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?
于是,夏耀大半夜又让自个儿慡了一把。
第二天下班后,夏耀拖着酸软的腰肢上了车,一路上不带丝毫犹豫的,直接就去了袁纵的公司。一开始还假装不是来找袁纵的,和学员们打成一片,结果一闻到饭香味,就开始找各种理由轰人家。
两个人坐在久违的小饭桌前。
袁纵给夏耀做了一大桌子菜,通通都是补肾的。
夏耀六边哼嗦哼嗦地狼吞虎咽,一边得空儿说一句,“我跟你说,我要不是为了补肾,都不上你这来。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怕你过意不去。
袁纵说:“要是自欺欺人能让你心里舒坦一点儿,我宁愿陪着你欺负你。
夏耀筷子一顿,夹起一块腰子朝袁纵脸上掷去。
袁纵一口咬住,敛着笑接受了这份美意。
68意外收获。
一晃到了十二月中旬,张田伤好出院了,脸上还是留了一道疤。夏耀胳肘上的夹板也拆了,但伤未痊愈,还是不能出警,只能待在办公室。
夏耀本来就白,现在又是冬天,每天都见不着阳光,捂得更白了。
张田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叫唤,抱怨各种不公平。
“你们看看我这张脸,彻底毁了,还咋找对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