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耀继续说:“其实我根本不是担心宣太禹和那小子结仇,我是单纯地觉得自个儿这事办得不人道。,你知道么?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混混,以为他游手好闲从来不王作。结果我前两天一调查才发现,他竟然有工作,而且还是卖苦力的,进拘留所之前才辞的。哎,心里不知道啥滋味了。”
袁纵淡淡说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夏耀也觉得这句话挺对,毕竟王治水干了那么多缺德事,遭报应是应该的,可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。
“我是不是太矫情了?”夏耀问,“我是不是应该圆滑世故一点儿?”
袁纵说:“圆滑的人走得比别人快,下坡的时候滚得也快。”
夏耀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一些,眼睛一斜瞟到袁纵大敞的衣兜里面有好多零钱,顿时两眼放光地已经过了十几天节衣缩食的生活,硬是勒紧祷腰带没和谁借过钱。假如袁纵衣兜里是整钱,他也不好意思伸那个手”但是零钱就不碍事了。
夏耀的手从袁纵的后背偷偷绕过去,伸向他左侧的衣兜。
袁纵是干嘛的?魔术耍得那么花俏,能让夏耀把钱顺走?想得美!
夏耀的手刚伸到衣兜的边缘,就被袁纵一把攥住。
“你要干嘛?”
夏耀赖着脸皮,“给点儿花。”
“你又要去买那些垃圾食品?”
夏耀讪笑两声,“不买垃圾食品,买好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