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耀总算松了一大口气,事情算是基本弄明白了,心里唏嘘不已的同时也算是放下了。毕竟这个世界乒有那么多人,每个人都会有各种坎坷磨难,也会有自我保护的方式。同情心是施舍不过来的,唯一能做的就是还对方一份尊重。
宣大禹一把将夏耀的脖子揽过来,嘴里的烟雾呛到他的鼻息间。
“不‘追,他,改追你怎么样?”
夏耀募的一顿,而后用胳膊肘硬生生地将宣大禹撞开。
“滚犊子!”
宣大禹笑着跌靠在座椅上,说:“我发现你现在时不时冒出一句东北话。
夏耀直接眼睛一闭,不再搭理宣大禹了。
第二天,夏耀在单位补了一天的觉,晚上回到家精神了。摆弄了一会儿手机,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,嘴里呕摸出一丝甜味儿,美不滋的拨了过去。
袁纵正坐在老家的炕头抽烟,看到号码,眉宇间浮现不易察觉的喜色。
“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”
夏耀敛着笑说:“看看你还活着没。”
袁纵掸了掸烟灰,没说话。
“在那怎么样啊?”夏耀问。
袁纵就一个字,“冷。”
夏耀哼了一声,“你丫也知道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