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治水又说,“我的意思是如果不继续治疗呢?”
“用不了几天,病人可能就扛不住了,而且这种病后期会很痛苦。”
医生正说着,李春青就被人从急诊室椎出来了,推到王治水的身边。王治水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,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窗外,当手术c黄上躺着的人是空气。
很久之后,李春青才费力地开口说话。
“你必须得给我钱治病。”
王治水极力忍着想把李春青掐死的冲动,扭头怒视着病c黄上那张毫无血色却依旧刁蛮刻薄的面孔。
“我凭什么给你治?”
李春青痛苦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,“因为你是我儿子。”
“我是你儿子,现在你想起我是你儿子了……”王治水含恨咬牙,“你特么跟那些野男人上c黄的时候呢?你逼死我奶奶的时候呢?你犯烟瘾糟践钱的时候呢?”
李春青对王治水的质问和抱怨无动于衷,只知道自己被病痛折磨得丧失了耐受力,就要不遗余力地花钱减轻痛苦。
“我也要进高级病房,我也要请高级护理,我也要找人伺候我。”李春青抓着c黄单说。
王治水简直想一巴掌抽上去,“你特么怎么不一头撞死呢?”
“我知道你钓上一个阔佬。”
李春青说这话的时候,丝毫听不出一个母亲对儿子搞g的焦心和着急,反而有一种侥幸和窃喜的感觉,仿佛迫不及待要把儿子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