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之后,袁纵将饭菜端上桌,夏耀先去喂鸟。
一走到阳台,两只小黑鸟就在笼子里嘣哒起来。
“想我没有?”
“想我没有?”
“……”
一声一声比嗓门一样的重复问,夏耀先把自己配置的鸟粮放到鸟笼子里,然后一左一右地认真应和。
“想你了。”
“也想你了。”
吃过饭,洗完澡,又到了夏骚包的闹妖时间。
袁纵憋了一泡尿起码打算清空,夏耀偏不让,猴一样地蹿到袁纵身上。两条腿使劲夹着他的腰身,臀部蹭着他的小腹,一个劲地跟那“挤尿”。
袁纵只能挂着这么大个碍事的家伙去解决。
夏耀听着身下的水声,恶趣味地调戏袁纵的嘴唇和耳朵,每调戏一下,水流就会变小或者戛然而止。于是迷上了这种断断续续的节奏感,就像音乐台上的指挥家,亲一下啃一下吸一下,然后听着下面偶尔湍急偶尔舒缓,欣赏完毕后在袁纵耳旁吃吃地笑。
“啥时候让我干你一次?”
又到了袁纵展现其语文功力的时候。
“我为什么要让你干?”
夏耀急了,“刚开始做的那几次咱不是说好了么?你先试着来,然后换我试着来,找到一个最适合咱俩的方式。”
“你不用试了。”袁纵相当霸道的口吻,“现在已经是最佳方式。”
夏耀不依,玩了命地在袁纵身上挥拳蹬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