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严琦目露狠戾之色,“真没想到,我告发他竟然还干了一件成人之美的事。跨行业竞争的杀伤力是很大的,现在他置身事外,就可以毫无忌讳地对咱们打击报复。他动一动筋骨是很容易的事,咱这却要闹个天翻地覆。”
比起田严琦的怒不可遏,袁纵倒显得比较淡然。
“这是很正常的。”
田严琦又说:“袁纵,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?”
“说吧。”
“这件事你可不可以交由我来管?不亲手阉割了这个畜生,我特么这辈子都活不踏实!”
袁纵直接拒绝,“你的个人恩怨可以自行了结,这是我公司内部的事,你不能插手。”
“我求你了。只田严琦攥住袁纵的手,苦苦哀求,“凭我个人的能力,根本动不了他一分一毫。我不是想为公司效多大的力,也不是想借此重返公司,我就是想出一口恶气,就是想置他于死地!”
说到最后两句时,田严琦的手一直在抖。
袁纵最终还是松了口。
“行事低调点儿,任何事情都吩咐人去做,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。你现在还没从风口浪尖上走出来,别再卷进去。”
田严琦激动得立正站直,又朝袁纵敬了一个军礼。
然后火速到公关宣传部,将领导和员工召集起来开了个会,将自己早已拟定好的方案和这些人商讨过后,确认无疑便刻不容缓地实施了。
“刘文涛,你组织工作人员开一场大会,主要在敏感问题上统一口径,以免应付媒体的时候出什么岔子。”
“卜良,你这两天多去媒体那跑动跑动,尤其是咱公司的心腹媒体,一旦出事了,就指望他们站出来为咱说话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