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子说:“我确实没胆儿强来,但我有胆儿让你自愿。”
说完,夏耀被强行,‘请”进豪华的卧室,两只手依旧被绑缚在c黄头的栏杆上。
“来,尝一口,特意找人调配的。”
豹子将一个小杯子递到夏耀嘴边。
夏耀说:“甭此跟我废话,要灌你就灌!”
“我就喜欢痛快人。”
豹子说完,把杯子交给旁边的两个保镖,由着他们把里面的催情药灌入夏耀口中,足足有田严琦当初服入的两倍剂量。
然后,夏耀躺在c黄上一副僵死状态,动也不动一下。
豹子故意问:“和袁纵分居很多天了吧?”
岂止是很多天?已经是一个多月了,自打田严琦被豹子办掉之后,夏耀就一直过着吃斋念佛的日子,“精力”无比旺盛。
半个钟头过后,药劲儿上来了。
夏耀的身体开始发烫,心跳加速,脑中频频出现幻觉。
但是他强忍着不吭声,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,呼吸越发急促。
豹子往夏耀脸上吹了一口热气。
“忍不了了?”
这点儿热气都让夏耀心痒难耐,更甭说其后接二连三的挑战了。
此时此刻,夏耀充分理解了当初田严琦的痛苦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夏耀的难受程度愈演愈烈,已经到了躺不住频频打滚的境地。逼人的痒劲儿从骨头缝往外钻,让人无处躲、无处藏,无从招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