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耀收起脸上的笑容,定定地看着袁纵。
“你的脚趾头没了。”
袁纵一派从容的表情说:“没就没吧,要它干嘛用?”
“脚趾能掌握平衡。”夏耀说。
袁纵说:“就是断了一条腿,老子的平衡能力也照样杠杠的。”
袁纵越是这么说,夏耀越是心疼,所以夏耀严重怀疑袁纵有佯装坚强博取同情心的嫌疑,尽管他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。
袁纵又说:“过去的三寸金莲绑得脚趾头都贴在脚底板上,不是照样走路么?”
“可是没有脚趾头,无聊的时候抠什么?”夏耀言辞犀利。
袁纵回得更犀利,“我的人生乐趣真不指望靠它撑着。”
“可是c黄上也会少了情调啊!”
袁纵故意问:“怎么少了情调了?”
夏耀不要脸地笑,“万一我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?”
袁纵捏爆夏耀蛋蛋的心都有了,老子脚趾头齐全的时候你没想过舔,现在脚趾头没了你嚷嚷着要了,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儿?
“你要是真给舔,我马上就装上义趾。”
“义趾没有感觉啊!”夏耀说,“我听说有一项技术,可以把断掉的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,养好了再接回去。要不这样吧,你把断掉的那截搁我肚子里养着,养熟了我再给你生下来。”
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的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了,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的种种反应,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萌和温馨的。
夏耀又问袁纵:“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见没?”
“都听见了。”袁纵说,“连你唱的二人转我都听到了。”
夏耀笑着砸c黄单,“我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的,你啥时候也能给我来一段啊?”